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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(1 / 2)





  墨曲在一旁,看着他师弟每小口喝下一口蜂蜜水,他便好似看到金光灿灿的黄金没了。

  这个该死的红衣妖男,下什么毒不好,居然下玉香?害得上官浅韵流了那么多珍贵的凤血,又害花镜月损失了那么多的雪莲蜜,一滴千金,千金啊!这个该死的红衣妖男,简直就是个罪大恶极,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,才能赎其罪。

  展君魅对于旁边他师兄的眼神,他要是能动,一定一巴掌把这师兄拍出窗外去。

  他就不信了,他的一条命,难道还没有这点雪莲蜜珍贵?他这抽风的师兄心疼什么?就算败家,那也是败的花镜月的家,他对此可高兴极了。

  ------题外话------

  三王为本文的纠结根本所在,之前埋下了许多的坑,作者菌在拉土埋坑了,所有出现的人,都会是一条地图线络,链接在一起,便能抵达最后的终极地点。愿亲们不离不弃,陪云玲一起去解开最终谜题,看看终点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答案,群抱么么哒。

  凡云玲书友群

  ☆、第九十三章:臣为公主更衣

  而因展君魅中毒的事,大将军府更是整日整日的大门紧闭,谢绝一切来客。

  而曾经来的人,有太皇太后的人,这是来送来真诚关怀的好祖母。

  太后的人也有带礼来过,这是来打探虚实的坏继母。

  上官羽也派人下旨赏了不少好东西,这是存心幸灾乐祸的欠揍弟弟。

  柳亭也登门来探望过,他主要是来关心上官浅韵的,对于展君魅……那只是他的借口理由罢了。

  广阳王上官珝也和白雪带礼物来过,这夫妻二人才是真诚来关心姐姐和姐夫的。

  上官羿听闻此事后,是先担忧一番,才派人送点礼,尽量表现出和上官浅韵关系一般,不让人怀疑他们暗中有联系。

  上官翰自然也带着礼物登了门,可惜礼物人家收下了,门却没让他进,因为展大将军养伤期间,不见任何客人。

  穆齐尔是哪里的热闹都少不了他,他自然也让人去送了礼物,这回更好,人家是礼物不收,人也不招待,摆明不待见他这位番邦汗王。

  洛妃舞回去后便是一夜未眠,又挣扎了两日,最终想着就算花镜月喜欢上官浅韵又如何?上官浅韵一瞧心里就只有展君魅,人家夫妻好好的,就算花镜月有心抢人,人家也得愿意跟他走啊?

  而她对花镜月有意,花镜月对她无情,这本就是他们两个人间的事,为何要把这也去怪到上官浅韵头上?人家又没做错什么,她怪人家做什么?

  想通这些事后,她便带着礼物登门递拜帖来了。

  说来也怪,那么多人登门送礼,都被将军府的严二管家给拒之在了门外,唯独这位蓝田郡主,被从大开的大门……给恭恭敬敬的列队请了进去。

  对于这件事,长安城又传了新的谣言。

  那便是,上官浅韵进门快一年了,至今没传出喜讯来,可能是个体弱多病不能生的。

  而蓝田郡主虽然贵为郡主,可却有那样的母亲,父亲还是那样被自己母亲害死的,可谓之身份不算贵重,反而有些低贱。

  所以,上官浅韵是想将这个貌美无权势的表姐,收入将军府给展君魅当如夫人,才会这般的特殊对待蓝田郡主的。

  这也是唯一能解释,为何从不与人亲近的上官浅韵,会待一个出身不高的表姐这般的好了。

  而此时的将军府里,还没人会知道外面的传言。

  凤仪阁

  洛妃舞的到来,让所有人皆是一愣,连与展君魅要斗个你死我的花镜月,也感到意外的愣了一下。

  墨曲是故意不通传一声,便将洛妃舞领进来的。展君魅毕竟是他师弟,他这当师兄的,能总任由花镜月欺负他师弟吗?

  哼哼哼!花镜月,你很会气君魅是吧?那我也找来一个能气死你的人,让你尝尝被人气的敢怒不敢言,是个怎么憋屈难受的滋味儿。

  上官浅韵此时正坐在展君魅身边,为展君魅披着一件黑色的镶毛斗篷,见洛妃舞到来,她一惊讶后,便是惊喜的忙笑道:“飞鸢,奉茶!洛表姐,来这边坐。刚好,子缘正和表哥对弈呢!”

  飞鸢应声下,便下去奉茶了。在路过墨曲身边时,她佩服的暗对对方拱拱手,厉害!竟然能想出这办法报复花镜月,人才!

  墨曲非常得意的回礼飞鸢,他不厉害,难道还任由花镜月继续欺负他师弟啊?

  洛妃舞走过去端庄跪坐在兽皮垫子上,也只有凤仪阁才能这般暖融融的,而且垫子也能软的如踩棉花之上了。

  上官浅韵几乎就是贴着展君魅坐的,夫妻二人好的似一个人,让人瞧着便羡慕不已。

  洛妃舞看着展君魅纵然是与人下棋,另一只闲着的手,也还与上官浅韵的双手握在一起,每落一子后,都会转头对身边的妻子温柔一笑,好似一会儿不看对方,就会十分想念似的,柔情蜜意,羡煞旁人。

  上官浅韵见展君魅额前碎发垂落一缕,她抬手笑着为他拢起,并且还用手指从他额角轻抚到他脸颊,轻柔柔的,眼底笑意中都满是甜蜜幸福。

  墨曲站在门口都看的牙酸了,更何况那两位陪坐的俊男美女?

  洛妃舞看的真是伤心了,要是花镜月能和她也这样柔情蜜意的,那怕一日也好,她都愿意用这条命去换。可她知道不可能,花镜月心里的人不是她,就算花镜月有什么柔情蜜意,也不会是对她的。

  花镜月此时的脸色阴沉沉的,就差怒掀桌子走人了。

  展君魅偏头在上官浅韵脸颊边亲了口后,便转过头去淡笑温然的道:“表哥,该你下了。”

  花镜月拈一颗棋子胡乱落下后,便没好气来了句:“我可不记得,我有你这个表弟过。”

  展君魅拈子落盘后,便抬眸看了花镜月一眼,笑的依然那般温和道:“表哥,我是你表妹夫,龙儿的夫君,称呼您一声表哥,不为过的。”

  上官浅韵深怕花镜月真被气的掀桌子走人,所以她便暗掐了展君魅一下,示意他适可而止,别太过分了。

  展君魅竟然眉头一皱倒吸一口冷气,声音弱弱的轻喊了声:“疼,龙儿。”

  上官浅韵觉得她也牙酸了,对于这个扮虚弱上瘾了,总是爱在花镜月面前装的男人,她倒是想多掐他几下,可一对上他苍白的脸色,和那双可怜兮兮的黑眸,她这心怎么也狠不下去了。

  都说女人美了是祸水,她看这男人过分好看了,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。